他拍拍保罗的大腿说:“这匹马七个大银元,另外那匹五个大银元,一起买下的话,我给你个最优惠的价钱,十一个大银元就行,皮皮德做生意向来最公道的了。”
“你疯了?不行,太贵了,你的马是什么模样,你自己不清楚吗?居然敢开出这么高的价钱?”王一帆的表情不像是作伪,因为这已经普通的好马价格了,就这两匹残废的马敢要价十一个大银元,真的是疯了。
价格虚高是肯定的,可是要减得话,太令人心疼了。
皮皮德眼珠咕遛一转,看出来出钱的应该是陈克,热情地扯着对方,让他上马,对方见到马时有点怯意,明显是没有怎么骑过马的少爷哥儿,正是好糊弄的对象。
“什么模样不用我多说了,尊贵的客人你们可以先试试再说,汉森它尤其温顺,适合不会骑马的人骑。”
先试试的事情,王一帆并不反对,反而是最好,只要骑动了,他不愁找不到借口砍价,什么太快,太慢,还是任由他来说的。
瞄到王一帆肯定的眼神,陈克接过缰绳,翻身上马。
汉森本来是一脸佛系的表情,他骑任他骑,反正我不跑,他打任他打,反正我不跑,他杀任他杀,总之我不跑。
任凭谁也没想到,就这样一个佛系的马,在陈克坐下它的马背后,就像注入兴奋剂般陷入狂暴的状态,双目赤红,血丝迸发欲裂,肌肉扎根而起,前蹄子高扬起来,大声嘶叫道。
嘿儿!
声音达到震耳级别,许多人将头转了过来打量。
它前蹄子狠狠落地,咯哒咯哒地疯狂跑着,感觉心中升起了无名之火,产生极大的躁动,看到那些帐篷就觉得碍眼,把不少的摊位给撞到掀翻,借此发泄心中的无名之火。
顾客的惊叫声,摊主的叫唤声,小孩子的哭声,一片的叫骂声。
皮皮德看呆了,这还是那头任凭打骂,就是不跑的懒马汉森吗?什么情况?是他早上没有吃早饭出现了幻觉吗?该死的,早知道有客人上面来,我就应该吃点麦皮汤。
王一帆的心中在想,干得漂亮,接下来就看我怎么压价。
“看到没?这叫性格温顺?哼,按你说的,那花帐篷里的可人儿岂不是个个都是****?马是瞎了一只眼,我看你是全瞎了吧?看你的马把我的朋友吓坏得,不行你得赔钱,得把账算进去,减一半费用,两匹五个大银元,我们就帮你全部买下,算是交个朋友,不怪罪你!”
震撼没有令皮皮德忘却了贪婪,那绿油油的皮肤时刻提醒着他是一头地精,是一头死要钱的地精,伟大的地精之王曾经说过,利润没有达到成本一倍以上的买卖,都是亏本的。
后面的汉森撞坏了一小半的摊位,抬头看下,估摸下损失,无视中。
“我的客人,你的一刀太狠了,你不能让皮皮德做亏本的买卖,我最多减三十个小银元,不能再多了,还有弄坏的东西我不负责赔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