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流
等待时间总感觉极为漫长。
徐得庸和奶奶眼巴巴看着产房。
终于,产房门从里面打开,医生走了出来。
徐南氏立即忍不住问道:“医生同志,大人和孩子没事吧?男孩还是女孩?”
医生道:“母女平安,恭喜你们得到一个千金。”
虽然徐得庸“也不缺”,自从平儿初生后,盲盒空间特别大方,奶粉、代乳粉啥的又开出来一波,都还没用,不过这玩意可没人嫌弃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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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渐渐开始燥起来了!
两天后,陈雪茹和伊莲娜带着东西过来探望,正所谓“姑鞋姨袜”,两个娘们带来了小虎头鞋、袜子、小衣服啥的。
徐得庸有些无奈对床上的徐慧真耸了耸肩,徐慧真轻轻给了他一个白眼。
回到家中,按老四九城习俗,这是新生儿出生的第三天,要进行“洗三”,在雍和宫的法轮殿里,还有一個名叫“鱼龙变化盆“的文物,据说这就是当年乾隆皇帝在举行洗三仪式时用过的澡盆。
中旬,内部出现了“正在起变化”的文章,开始暗流涌动。
“哦。”小理儿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。
……
伊莲娜逗了逗平儿,抬起头道:“弗拉基米尔的那个朋友似乎对你很有意思。”
旧时“洗三”相当重要,过程和仪式也是相当繁琐。
又称一下斤两,寓意使孩子成为“上秤(乘)之人”,六斤六两,平儿以后肯定很顺。
像徐慧真这样的已经算是条件比较好的,没条件的叫个产婆花个几毛钱在家就生了,再好的将妇产医生请家里来接生,花个一块来钱。
三个娘们聊了一阵,陈雪茹和伊莲娜便告辞离开,徐南氏还客气让她们留下吃饭,两人表示还有事也没有留下。
陈雪茹道:“拉倒吧,我才不找你们大苏人。”
徐南氏轻笑一下道:“弄完了,不来了,回头等妈妈生个弟弟咱们再来。”
“嗯。”徐慧真有些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。
一天后,医生检查过后,徐慧真便出了院,一共花了不到六块钱。
徐慧真半坐着靠在床头,没好气道:“都赖你这个乌鸦嘴说的。”
小理儿在一旁看的饶有兴趣,等徐南氏忙活完,还意犹未尽的坐在小板凳上可爱的道:“太奶,再来。”
不过徐南氏还是给举行了简单的仪式,也没请人就自己弄的,表达一个美好的祝福。
“妈妈。”小理儿奶声奶气的叫了声。
只事前的准备就要要供上十三位娘娘的神像,摆上一对儿祭祀专用的红蜡烛,下面压着黄色纸钱、金箔叠的元宝等等。
徐南氏听到“母女平安”,放下心的同时,眼中也不禁闪过一抹失望。
最后把纸钱、元宝等贡品,拿到院中一起焚烧,道:“炕公、炕母本姓李,大人孩子交给你;多送男,少送女。“
徐南氏看着眼皮直跳,拿的东西有些太多,伊莲娜竟然还弄来了两桶奶粉。
日子就在忙忙碌碌和平儿的“屎尿屁”中过去。
之后用一颗事先准备好的大葱,在平儿的身上拂了两下,葱和聪是谐音,这叫:“一打聪明,二打灵俐。“然后奶奶把葱扔到房顶上,寓意长大后聪明绝顶。
中午吃过“洗三面”,就是打卤面。
见徐慧真要说话,徐得庸道:“不要说话了,先休息吧。”
陈雪茹嘴上不服输道:“我想生还不简单,只是还没人入我的法眼。”
除了我国的领导人,以大苏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伏罗希洛夫组成的来访团也共同参加。
徐得庸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徐慧真身边,握着她的手道:“辛苦了,媳妇。”
……